的“隆起物”搓揉起来时,才反问道:“羞?你羞什麽?……我当你是已经忍不住,等不及就要我的硬家伙了呢!……不是吗?……刚刚你一见到我,不就是这麽讲的吗?怎麽到了床头,就又假作害羞呢!”
大名雪子的脸涨红了,但她两手却主动地伸到韦小宝裤头上,一面伸手进去摸索韦小宝肉棒,一面仰头先咬了咬唇,才不好意思地说:“唉呀!小宝……人家……人家还不习惯……这样子,做这种……偷偷摸摸的……事情时,还……还跟恬不知耻的……荡妇一样嘛!……”但是当她捞出那根大肉棍子,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它,两眼盯着,瞧了一阵,就将上身前倾着,以脸庞贴了上去,然後又抬起头来,对韦小宝媚着眼,瞟呀瞟的,像是要说什麽,却又像说不出口似的,只是轻撅着薄唇、勾引着嘴角。於是韦小宝由她後脑勺子勾着她的头,眼看着她似乎十分熟稔地扶着阳具,将龟头引到了自己微启着的唇边,才对她笑问道:“还羞吗?……雪子,还不习惯吗?……你瞧你,现在都要主动吸我鸡巴了,还害什麽臊呢?”
大名雪子没理会韦小宝的话,只顾着两眼一闭,伸出舌头,舔吻到韦小宝圆突突的大龟头上,再以舌头绕着它滚了滚,然後滑着唇将它含进了口里……大名雪子闭着眼,吮着韦小宝龟头时,她脑子里已经就一片混沌地转了起来。什麽思绪都已被推到一边,不再存在,就好像只有这颗圆圆大大的肉突,是唯一的“真实”,充塞着整个口腔,令自己不得不用力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