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何曾一直看上去都是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。
她觉得他应该属于典型的那种利己主义者,怎么会为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、一个曾经把他锁在门外的人拼命成这样?
心里有点酸楚,奇怪,明明和他说得那么清楚,大家没可能的。
可是从袁谦这里听到了他的过去,就忍不住替他难过。
“而且那个时候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,但是他吧,就是太较真……后来大四那次不顺利,又准备了一年才走。”他苦笑一声,“你说,一个男人做到这份上,是不是够意思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萧明明迟疑着点点头。
在何曾的描述里,他好像只是做了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——去追赶女友的脚步,和她在一起。
以至于说到“前女友为了下定决心出国所以换了锁”,和“再次下定决心离开他,把他锁在门外提分手”这种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经过时,显得过于轻描淡写。
甚至让听故事的人有一种错觉,那就是他不在乎,也没有痛苦。
怎么可能?旁观者都这样了,当事人呢?
他是一次又一次强调自己给不了时间和关怀,那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呢?
他是不喜欢说这些,还是觉得这些是自己的义务,是分内事,所以没什么好说的?
萧明明走神了,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以至于袁谦把话题换到了上次的卡片上,她都只是下意识地“嗯”了几声,依旧神思飘忽,完全没有留意他究竟在说什么。
“你要是喜欢的话,我回头给你看看我以前写的一些东西。”袁谦定定地看着她,表情是难得的自信。
“哦,好。”虽然很对不起对方,但她确实想着心事。
为了掩饰,她岔
开了话题:“要不作为上次吃饭的回礼,今天你想吃什么,我请你吧?也不知道这里附近有什么吃的…